陶知秋左手上的疤痕,她眼里含着泪水,“原来你骗我说是不小心被热油烫坏的,结果却是被硫酸泼到,该有多疼啊......”
陶亦军愤怒地握紧拳头,他咬牙切齿道:“严泽帆竟然敢这样对我妹妹,我饶不了他!”
陶知秋却说:“哥,我已经不在乎了,他怎样都再和我无关,我已经不爱他了,更不想和他继续婚姻。”
陶母也说:“必须要让他签下离婚报告,汪家那边的婚期已经定下了,我们不能让知秋和远修之间的婚事受到影响。”
陶父在这时问陶知秋:“你真的已经对严泽帆没有一点感情了吗?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既然决定要离,就必须干干脆脆,尤其是和严家,要断得干净利落。”
陶知秋擦掉眼泪,她非常坚定地说道:“我不爱他了,他对我做出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好。”陶父果断地站起身,“有你这句话,其他都好办。”说完,他便站起身,打开了书房的门,对外面的人说了句:“严师长,你刚才应该都听得很清楚了,我女儿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可以死心了。”
陶知秋不由一愣,她抬起头,果然看到严泽帆就站在书房外。
他全身上下都被暴雨淋得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充满哀戚地望着陶知秋。
她说的话,他全部都听见了。
是陶父见他一直跪在暴雨中不肯走,才要人带他来到客房外听陶知秋的真心。
他和严泽帆立下赌约:“我会让知秋说出全部经过,如果她还有一丝动摇,我可以让你带走女儿。但假设她说出不爱你的话,你就必须回去内陆,再也不准来洲岛打扰我们陶家。”
严泽帆答应了。
因为他坚信陶知秋爱他爱得要死,她不可能会放下他。
可这一刻,他望着陶知秋的眼里充满了不安、迷茫和卑微,以至于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知秋,你不会不爱我的,我不信......”
陶父在这时要家人们都离开,给陶知秋自己处理问题的时间。
客房的门关上,只留下陶知秋和严泽帆两个人。
陶知秋深深叹息一声,她直视严泽帆的眼睛,必须要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