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琉璃仙尊被锁在这里当个仙尊壁尻,便过去了一个多月。

“嗯呜……嗯!……呃呃…………”

一片黑暗之中,琉璃仙尊感觉得到后穴被操弄时传来的阵阵快感,却什么也看不见,也无法逃脱,只能任由外面那肮脏低贱的妖族,抓着自己赤裸在外的屁股凶悍肏弄后,又将污浊的精液全部射进来。他低泣着无助的挣扎,却毫无办法,只得无奈地接受这仿佛无止境的凌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恍惚觉得有一阵没有被操了,却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他被从这束缚中放了出来,似乎有谁在掐着他的下巴打量。许久之后,他听见了以为再也不会听见的一个声音。

“他这是被操傻了?”

这个声音低沉冷硬,不带一丝感情。琉璃仙尊愣了许久,终于神智回归,看清了眼前的人。

眼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修长矫健,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正是从锁妖塔里逃出、掳了他来妖界的裂地妖尊。另一个高大健壮,面容英俊、眼神冷淡,正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垂着眼睛打量他。

是曾经的撼天妖尊,是如今的妖帝。

妖帝垂眼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美人,目光慢慢滑过美人赤裸的身体。因着被封了一身的仙力,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琉璃仙尊,如今如凡人一般,没有一点法力。虽然因着仍是仙体,这一个多月来一直被锁在那里挨操、不吃不喝,也没有变的虚弱,可是这一身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却没有消失掉。

只见他身上的还好,可从腰部到大腿根儿,甚至不需要看,妖帝都能想象得到,这美人那浑圆柔嫩的屁股,一定已经被男人们抽打揉捏到红肿得大了一圈,臀缝间的淡色小嘴儿,如今也定然被操得松松张开,里面堆积着妖族们留下的脏污精尿,如同一个被操烂的肉穴。

裂地妖尊微微一笑,从琉璃仙尊的身后伸手,绕过那纤细的身体,慢吞吞地玩弄起仙尊胸前淡粉色的乳头。

“怎么会被操傻呢?咱们白仙尊可是仙界第一战将,只是挨操一个多月而已,小意思。”

“大哥应该说,他这是终于学会用骚穴伺候男人了。”

妖尊一顿,凑到美人儿的耳边,似是对情人耳语般呢喃。

“是不是,白璃?”

琉璃仙尊,本名白璃。这个名字,是他曾经与妖帝耳鬓厮磨时,告诉对方的。

白璃身子一颤,终于完全恢复神智。他看着眼前漠然的男人,下意识地便扬起手,想要一剑捅死对方。可惜,不说他如今根本毫无仙力,就说他身后的裂地妖尊,见这美人竟是还带着刺,嘴角勾起了有趣的笑,轻而易举地抓住美人儿扬起的手。

“看来,还是需要再调教啊。”妖尊漫不经心道。

“关到阵里吧。”

妖帝松开手,示意弟弟。

哪怕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未必敌得过这两人联手,更不用说自己如今法力尽失,只能任人宰割。白璃也只是不甘心。他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漆黑的眸子定定注视对方,开口时声音沙哑。

“你当初,是不是全都骗我的?”

“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要将妖种种到我身体里,好帮助他们逃出锁妖塔?”

妖帝坐在王座上,垂眼看着眼前白发乌眸的美人,缓缓开口。

“有一句话是真的。”

白璃一怔。

“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恨不得天天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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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妖帝与妖帝之下最强的裂地妖尊,是一对儿兄弟虽然妖帝原形是狼,妖尊原形是蛇,并不是同类,但反正妖帝妖尊说他们是兄弟,妖族们也不能反驳。

于是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