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唇瓣柔柔地搭在未进去的地方。而雌穴里面的媚肉则不知廉耻地拥过来,紧窒地吸吮着手指,又湿又热。不难想象,若是他的鸡巴进来,会被这花穴侍奉得多么舒服。
“石头……等等……不要……我、我自己来……”
淮安撑在墙上的手臂下滑到嘴边,然后捂住嘴,却也堵不住羞耻的呻吟。一开始,两个人的手指一同探进了雌穴中,可慢慢的,粗粝的手指愈加深入,修长的手指退出来,抓着男人的手腕,阻拦的力道却是软弱无力、似迎还拒。男人的手指就像人一样,又长又粗大,在雌穴里面摸索寻觅仿佛进出抽插,将那本就怯生生张开的小嘴插地湿漉漉颤巍巍的,很快就像是那殷红的嘴唇一般张开,吐露潮热的呼吸,闭都闭不上了。
无法阻拦男人的动作,淮安哽咽了一声,终于放弃一般,两手都撑在了墙上,无力地翘高屁股。哪怕那个畸形的器官暴露在外也顾不上了,他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男人在他雌穴里抽插的手指上。
是石头……石头的手指,正在他的雌穴里面…………
男人的手指很长,又动作粗鲁,将这雌穴插地乖巧张开后,便轻而易举地朝着更深的地方进发。青年呜咽着伏在冰冷的墙面上,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腰身被死死扣住逼迫翘起屁股,身下又被男人的手指肏弄亵玩。当那几根粗长的手指进攻到了最深处,抽插间带出了藏在最里面的白浊精液,泻身一般的羞耻感觉让青年全身发抖,痉挛着被男人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雌穴里再次喷出透明黏腻的淫液,喷了男人一手,混着白浊精液一同滴下来,再被花洒里的水冲走。男人顿了顿,终于停止亵玩。一时间,浴室里只有青年带着哽咽的呻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
淮安疲惫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石铭乖乖朝后退了一步,脑子里还有点乱。
明明是担心小安才会闯进来的,怎么忽然就、就对小安……
不对,他是因为担心小安洗不干净!那只臭狗那么讨厌,小安的身体又是这样,没洗干净万一怀了狗崽子怎么办!
可是刚才,小安好像也被自己欺负哭了……眼角都红了……
石铭脑子里很是混乱,看着好友疲惫的侧脸,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问:
“你打算原谅那只狗崽子,是不是?”
淮安动作一顿,微微转开脸,点了点头。
“……”
石铭闷闷地离开了。
淮安看着一地狼藉的精液淫水,半晌,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简单冲了冲身子,头发也没吹,青年疲惫地回了卧室,裹着浴巾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夜晚降临。
淮安的小木屋并不在凛冬城的中心区域,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到了夜晚极其安静,也不会有人不长眼色地过来打扰。卧室里大床上,青年裹着浴巾,昏沉睡着。
然后被跌跌撞撞一身酒气闯进来的人惊醒。
“石头……?”
平日里清冷的嗓音还有些没睡醒的懵然沙哑,对着忽然闯进来的竹马也没有丝毫被打扰的不悦,只有毫不设防的茫然与担忧。男人站在门口,定定看了床上坐起来的青年几眼,目光慢慢落在那白皙柔韧的身体上。
其实石铭早就知道,淮安的身体有些问题。只是在今天之前,他没有想到淮安竟是双性人。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好,越大,淮安越是小心,很少在他面前袒露身体。从那个时候,石铭就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越是看不见,越是引人好奇。而曾经那具青涩的身体,到如今已经长开,此时赤裸呈现在自己面前。即便失去了神秘感,吸引力却有增无减。
这是自己从小守护到大的宝贝,成熟在即却被一只臭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