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船的人,但凡心理或生理上有了别人,一刀斩乱麻,绝不保持暧昧不清和藕断丝连……”他徐徐地说,“你当初就是让我这么看着学着的,对吧。”
语气着实像根刺,狠狠扎在手心里,那时候脑袋里才一闪而过那天在董西家的丁点画面,但还是想不出进入卧室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灯是暖的,床是软的,董西的头发是香的,这些印象在脑袋里循环播放,冲冲撞撞。
龙七越想,呼吸就越不顺,指骨节愈发白。
“你如果注定今天要做出这种事,当初就别跟我在一起,我再窘迫,也轮不到你施舍我。”
“那天我喝多了,”终于开始讲话,她一字一句地解释,“老坪没过来…班卫不知道地址,她只能带我回她家,帮我洗漱,所以看见了我的纹身。”
“重点不是她怎么看见你的纹身。”
“那到底是什么?”她抢话接,“你到底要听什么!”
靳译肯的脸上仍旧没有丝毫表情变化:“是她为什么要画你。”
对啊。
董西为什么要画她。
靳译肯这个问题,说得不轻不重,但一下子抓住了主心骨,龙七条件反射地想到另一些原因,眉心刹那皱起,眼睛有点酸,她再次看画,而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靳译肯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