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奇。”
林仰星随便扯了个理由。
“前几年是还行,甚至每年都能杀出省前十的黑马,但是近几年的重本率下滑严重,主要还是生源流失了吧,就像我一样,全北宁成绩好的学生基本都来淮宁了,教学质量还是挺不错的,哎,说起来是挺可惜的。”
“教学质量还不错吗?”
“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文理创新两个班的教学质量绝对有保障,不输我们这儿的,我妈本来嫌南临太远,想让我上北宁文创,被我拒绝了,有这个机会谁不想来市区上学啊。”
黎麦歪着头抻了抻肌肉酸痛的脖子,“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方便回家,但高中这么累,走读还是住校都没区别,眼睛一闭一睁又得写题,在哪都一样。”
林仰星看着脚下的阶梯步步抬升,寝室楼的楼梯花纹与教学楼的一样,甚至和过去小学初中那会儿的楼梯花纹也没有区别。
这样的楼梯林仰星走了十余年。
她一寸一寸地走过,像是要将这些花样印刻在心底,在贫瘠的心里绣出独属于淮宁的纹理。
她们走了四层阶梯,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室友基本都已经回来了,她们轮流洗漱,还没轮到的就坐在床上聊着今日发生的趣事。
“快来快来,我和你们说啊,今天我路过操场的时候见到一飞天哥了,贼牛!”
祁牧野返校的时候没有见着林仰星。
林仰星住校之后的这几天她几乎都是头一批到班的,可今天临打铃了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不是她值周的日子,他问了周围一圈也没听说过办公室喊人的通知,她的座位依旧干净,和昨晚无异。
他赶在早读开始之前将这一层的教学楼都找了个遍,依旧不见林仰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