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被通报批评了呀,到时候还得处理掉这个耳洞,会很麻烦。”
她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她是真心觉得,处理掉这个耳洞这件事很麻烦。
孔都已经穿了,还能怎么处理?总不能像挖了个土坑再原封不动地将挖出来的土重新填回去,这可是肉呀!
祁牧野笑了,“所以就说谎说我俩有意思?”
林仰星在说谎方面并没有特别高的道德感,所以祁牧野威慑不了她。
虽然尤梅女士管教得很严,从她屁点大就开始教育说谎是不对的,但人学会说谎也就一瞬间的事,而谎言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也不是真有意思,就是一说辞,咱俩什么关系呀,这不能说明什么。”
又来了又来了。
还是那句“咱俩什么关系呀。”
祁牧野好像对从林仰星口中说出的这句话产生了创伤后遗症,生怕她下一秒又蹦出那句:
“你,是睡我对门的兄弟。”
他冷哼了一声,打下了垂落在额前的一根枝叶,“你知道谁举报的我么?”
林仰星摇头。
“就隔壁班靠窗坐的那竹竿精,北宁考过来的,他中午过来找我,说……”他停顿了一会儿,下意识瞟了一眼林仰星,然后才接着往下讲。
“说他都看见我中午干了什么,问我校花的滋味爽么?”
林仰星皱眉,她不喜欢听男生说这些话,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她下意识产生了被冒犯的心理抵触。
“他还以为中午回来的是夏西语呢,被他爹我爱的教育了一下,结果人转头就举报给了老师,哎,给这种人当爹我都觉得晦气。”
“所以……”
他下了结论。
“承认暧昧难道是什么好事吗?我不想别人这么编排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