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蓄势待发的巨大卵蛋还停留在外,被流通的空气吹拂,凉飕飕的。
薄宴行心中升出巨大的满足。
“骚婊子,做什么alpha,哪有被alpha标记又被操干到后穴的alpha,你现在算哪门子的alpha。”
字字诛心。
付宿尖锐哭叫:“疼,我疼!不要说了。”
他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拉到极致,本该插入别人omega生殖腔中的肉棒,被贞操锁带着,可怜无助地顺着被操干的身体晃动,除了偶尔吐出一两滴淫液,简直就是个淫荡下流的摆设。
薄宴行第一次做爱,没有技巧可言,就是用力蛮干,无视付宿任何诉求,重重地捅进去,又拔出来,再捅进去,粗鲁野蛮,任意妄为。
omega也许在粗暴的性事中能品出一点甜和爽,付宿这种alpha感受到的就只有疼痛和绝望。
杀了他吧。
让他死了吧。
他明明很痛苦了,薄宴行双眼炽热,似只消减了些微的焦渴。
“喔喔婊子夹得真紧,真骚啊,老公很爽哦,继续。”
这家伙兴奋到扭曲,五官都变得狰狞可怕起来。
肉棒在肠道中狠狠撞击,付宿半死不活地哭泣着,他这种嗓音带着哭腔沙哑了一分,更是好听。
“老婆,你好会呻吟啊。”
薄宴行夸奖他,“好会叫床啊,我当年就应该绑着你来一发的,不然咱们也不会错过四年。”
嘴上这么说,肉棒每一次撞击就用力往里怼进去,恨不得直接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