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我听话的,我、我听的。”
这激烈的性交,这强力桎梏的怀抱,一切都让付宿产生溺水般不能自由、窒息的刺痛。
迫使付宿不得不麻木且顺从,渐渐放缓了微不可查的挣扎和抵抗。
任薄宴行翻来覆去地奸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身上清洗完毕都会有一股精水侵泡透了的甜骚味,直到他反身回抱住敏感不安暴躁易怒的薄宴行,他才终于得到了一小段宝贵的睡眠时间。
薄宴行爆发易感期的第三天。
门窗皆内外上锁的主卧大床上,躺着两位容貌出色的年轻alpha。
付宿眉头紧锁,双唇被亲吻地艳红糜烂,每一寸皮肤都遍布吻痕、牙印、指痕、手印,大大小小,纵横交错,或深或浅,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
分明是商业上名流精英的alpha,却被另外一个高大威猛的野兽扣在身下,薄宴行的两条健硕手臂分别缠绕在付宿的肩膀和腰侧,两条粗壮大腿铁锁般锁住付宿的大腿外侧,从外面来看,薄宴行是整个人压到了付宿身上,用四肢和全身的重量封锁了可供付宿躲闪的空间。
遭受如此重压,付宿难受地呼吸,但眼皮下的双眸紧紧闭着,人也沉沉睡着。
只有薄宴行,每隔二十到三十分钟,就会噩梦惊醒,匆忙抬头确认了一遍付宿的存在,才放松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继续低头沉睡。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付宿通过深度睡眠恢复了一部分精神,但相应的,肚子更饿了。
原本他躺下的位置在床中间,薄宴行侧躺下来牢牢压住他,睡着时付宿总是下意识受不了,本能往旁边挪一点,薄宴行就跟着挪过去,将拉开的距离重新拉回来。
付宿每次只挪动一点点,但等他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两个人的位置已经挪了大半个床位,此时他已经很靠近墙壁了。
在墙壁和薄宴行构建的隐蔽空间中,藏着一个被挤压得快要成为肉饼的付宿。
“……”
付宿呼吸不畅、颤抖着伸手去推薄宴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饿,太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