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伏在台子上,听着身后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语,已经被羞辱得轻轻喘息了起来。那人听声音似乎很年轻,却脾气不怎么好,嘴里骂着的同时,已经忍不住用硬热的下体撞击他的屁股,一双手也揉弄拍打着那两块软肉。那一团撞在屁股上的硬热还不小的样子,让沈城愈发期待起来。他扭了扭屁股,简直就像是迫不及待想挨操一般,哪怕被这样辱骂羞辱都无所谓。

那人见了,心中顿时更加轻蔑。他两只手抓着壁尻浑圆白皙的两瓣屁股,用力拉开来。这壁尻的两条腿修长结实,肌肉线条明显,是极有男子气概的小麦色,偏生两瓣屁股却是十分白皙柔嫩,虽然也有肌肉,却是看上去更骚了,甚至于那一根分量不轻的鸡巴坠在下面,却是没有用处。毫无疑问,这壁尻空有一身肌肉、一根好鸡巴,却是个废物,只能当个下贱母狗,只能用来接精。

这人再不犹豫,急吼吼地解了裤子,露出一根鸡巴来。他“呸”的一口唾沫吐到面前这屁股上,手指沾着在壁尻的后穴随便插了几下,便扶着自己的鸡巴操了进去。一进去,这人便呼出口热气来,一手扶着这贱屁股,一手扬起,重重地在那软肉上抽了几记,嘴里骂道:

“真他妈贱狗的贱逼,狗逼的吃了多少根鸡巴,都松了!”

没有被扩张,就硬生生吃了一根不小的鸡巴,沈城呜咽一声,被抽打的又痛又爽。听着那人辱骂的话语,他更是羞耻又兴奋。他捂着嘴巴,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声打断男人的辱骂,只努力翘了翘屁股,期待被更加过分的玩弄。

而这人果然也并不想听一只壁尻的分辨,满心里只想要在这只壁尻上好好发泄一番。其实这壁尻的后穴并不能说松,其实是外松内紧极好操入,又被里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男人只觉得不愧是个出来卖的下贱壁尻,实在是好操极了。他只觉得这壁尻的后穴里层层叠叠,似有无数肉褶挤压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不断蠕动间竟似无数张骚浪的小嘴,在自己的鸡巴上舔吸吮咬。再者说,这壁尻今日似乎是第一次被使用,后穴里又热又紧,还十分的干净,只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又被激起许多施虐欲。

男人抓着这镶在墙上的屁股,两脚站在地面上,挺动雄腰在肉穴里悍然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操进深处,丝毫不顾及这壁尻头一次接客能否适应这般凶悍的肏弄,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下都只随着自己的快活来。他两只手死死抓着那两瓣细嫩的屁股,间或在狠狠肏入时,扬手重重地在这肉臀上抽打一记,打得这壁尻一颤、肉穴紧缩,吸得他爽极喟叹,更加肏干起来。

“贱货!贱货!烂逼大贱货!卖淫的骚婊子!白长这么根鸡巴,天生就是挨操的母狗贱货!你他妈就是个精盆肉便器!”

这壁尻被镶嵌在墙上,两条大腿分开着,使不上力气也无法挣脱,唯一能做的动作是上翘起屁股,更加下贱地将后穴展露给身后人。因此,此刻这壁尻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将他当做个泄欲的人体倒模或是飞机杯,疯狂抽插肏弄。壁尻的大白屁股被男人坚硬的胯骨不断撞击到变形,又被抽打到泛起绯红。那一根分量不轻的鸡巴垂在身下,即便无人理睬,却也慢慢硬起,一下下随着身后人操干的节奏,撞在墙上。当男人一个挺身,酣畅淋漓地在壁尻里射出时,这根鸡巴也被重重撞在墙上,竟是一阵抖动,抽搐着射了出来!

这下贱壁尻,竟是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操射了!

男人射过之后,总算是觉得发泄的差不多了,在那肉穴里又抽插了几下,这才拔出自己的鸡巴。他看着眼前这被自己抽打到泛红还留着掌印的屁股抽搐一阵,在自己的鸡巴离开后,那张骚浪的小嘴还没有完全闭合,几滴浊精慢慢被挤出来,看上去说不出的骚浪淫糜。男人扶着湿漉漉的鸡巴在壁尻的白屁股上蹭干净,果然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