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声音越轻。

长林以为郎君向来算无遗策。

但是长林此时抬头,看到那凝望窗外明月的郎君,眼中神情却是迷惘的、不确定的。

张行简轻喃:“我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若是这都不行,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微微笑着,露出习惯性的温和模样。眼中的笑却是凄凉的,无望的。他凝视着窗外的明月,他已开始失去方向。

情爱一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月光浅薄,烛火轻摇,张行简沉默地站着。

他很久不说话,屋中人也大气不敢出。

长林:“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