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声音微厉:“阿无,不要发疯。”

沈青梧:“哪个是‘阿无’?我是沈将军。”

她颈间冰凉的玉佩搭在他时冷时热的肌肤上,那是一层冰冷的隔阂,让张行简从昏沉欲海中找到一丝神智。他的苦劝换来的是她更加的强硬,他已很难抵抗。

沈青梧贴着他的耳,戏谑:“我听说,男子从不拒绝主动的女子,女子主动便不值钱,很掉价。是这样吗,张月鹿?”

在这般时刻,二人其实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只是压抑的呼吸、亲昵的碰触。

张行简起初分明抗拒,可是他也是凡人,他也是男子。他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沉沦在这方浑浊天地间。这是未曾有过的体验,是他的理智从未抵达的空间。

情海沉浮,念生念灭,原是这种滋味。

汗水顺着面颊滴落,他按在她腰间的手,由起初的推拒,变成催促。

他听到她的低笑声,听到她的呼吸声。

她湿润的睫毛轻轻划过他面颊,他知道她与自己一般。

张行简眼前的漆黑一团混沌,他忽然有一瞬,想放弃理智,想丢下那些算计,好好享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