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关键时刻消失!
我嘴角抽了抽,习惯性不带口水地呸了一口以表示愤怒,但那男人再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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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慢悠悠地睡醒,已是傍晚了。
不知为何,昨晚做的那个梦给我的印象特别的深刻,不只是因为那诡异的熟悉感,更是因为……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
他说“那池青莲可是他特地为你种的呢……”
特地为我种的?我又不是柳月祈的那个飞飞!何况,我二十一年的清晰记忆里,别说根本就没有人为我种过莲花,连小杂草都没有人为我种过。啊,不对!大哥曾种过一盆太阳菊送我!
莫非……梦里那个男人说的人,是我大哥?可他说青莲又不是说太阳菊……
我只觉得满头雾水,纠结得拔了好几根头发。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我回过神,整理好了仪容前去打开了门。门外是一身红色劲装的铁媛媛。
“飞飞,焰哥回来了!来来来,我带你去见他。”
大哥?虎狼寨的大当家凤焰?我心下好奇,连忙点点头。不怎么坚贞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暂时被我拍飞。
来到虎狼寨半个多月了,但我一直没有见过这虎狼寨的大当家,因他一直有事在外。
我曾好奇地问过红醉几人,凤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几个的反应都似乎有些诡异。
“别跟我提那个死人!”红醉媚眼一瞪,刷的站起了踢翻了椅子,冷哼一声。
“别理阿醉,她是和大哥有私仇。大哥是个好人,真的。”莫无心非常诚恳地摸着下巴,笑说道,眼儿眯成了缝。
“咳,我不多说,到时候大哥回来你自然就知道了。”铁步骁轻咳一声,别过头,嘴角似乎在……抽?
“我来告诉你啊唔唔唔唔……”这是被铁步骁强行捂住嘴巴,挥着四肢乱挣扎的铁媛媛。
唯有柳祈月轻轻将我拉去搂在怀中,脑袋蹭着我的颈窝道,淡淡道:“他就是个变态。”
我噎住,惹来他泰然自若的以口喂水,红了他的耳尖,绿了我的脸。
想起近日来行为越来越放肆的某人,我不由得脸皮一辣,连忙拉起媛媛走人。
“咱们快走吧。”
“咦非非你的脸为什么红了?补药喝太多燥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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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踏进虎狼寨待客大厅的那一瞬间,我猛地一个趔趄,差点跌个狗□。
“习惯就好,嘿嘿。”扶好我,媛媛给了我一个无比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怎么了?”我张口结舌,只觉得有些错乱。
“这是焰哥对待几个兄弟表达爱的方式。”铁媛媛嘿嘿一笑,为我解释道。
看着大堂中衣衫凌乱的几人,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就如那硬化的石头,僵硬中带着一条条裂缝。
“表达爱的方式?群架……还是群舞?”瞅瞅他们各个面红耳赤,衣衫凌乱,兴奋欢乐地扭卷成一团的模样……其实我更想说的是……
癫痫发作了吧这是!
“准确来说是在表达问候,只是无心哥哥他们几个同时问候焰哥一个,嘿嘿。”
“……用拳头?”这虎狼寨大当家是个受虐狂?
“焰哥就喜欢暴力问候,他对谁都这样,所以谁对他也都这样。出了趟远门回来,自然要好好彼此问候一下。”
我终于对柳月祈那句“就是个变态”有了初步了解。
“你们完事没?我把非非带过来了。”铁媛媛叉腰大吼一声,厅里的几人终于停下了手,嘿嘿一笑,各自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