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您一起。”
他此?时此?刻,只是有着悲惨人生的雌虫霍德尔而已,需要做的, 也只是不断丰富可怜的人设, 让颜猷对他有更深的主观印象。
“我曾经?被一位有权势的雄虫虐待,只是因为我拒绝接受他的求婚。”
霍德尔一边诉说, 一边在这个?塑造可被追寻的证据。
“军部迫于压力停职我的工作,那三年里?, 我一直都被关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几乎差一点就?要死去。”雌虫的手紧紧握住颜猷的手,“如果?没有遇见您,我都不敢想象我现在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他用?简短的文字描述痛苦的三年,看似不在意?,却给倾听者留下足够大的思想空间?,霍德尔知?道,比起一字不漏的形容陈述,人们的思维补充的空白有更大的影响力。
“很痛苦吧,那几年。”
不出所料,雄虫的手也慢慢反握,感受到手掌上的力度,霍德尔嘴角有着笑意?。
“我早就?不记得了,雄主,我不需要记得除您以外的雄虫的任何记忆。”
雌虫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感受着降落在皮肤上的温柔暖意?,微微眯起眼睛,他看上去像是被人拿捏的动物,却只有自己知?道,他不知?不觉中为颜猷立起无法躲开的牢笼。
失去记忆的颜猷,将被收起的温柔再一次展露。
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是这样好骗,霍德尔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睁开眼,看见的是颜猷安抚的微笑,那是和古板枯燥的虫族社?会不一样的,如果?霍德尔那时候没有觉醒自我的意?识,那他们之间?应该是一篇合格的救赎故事。
但?可惜,那时候雌虫已经?变成了利己主义者,从?撞上颜猷的驾驶器开始,他就?已经?决心将那个?好骗的雄虫变成前进路上的垫脚石,也注定?了,二十多岁的青年的真心,在当时的他那里?不值一提,就?像是随处可见的杂草。
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等到所在的世界一片荒芜的时候,才着急的,重新培育。
“霍德尔,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样拘谨。”
和那一次一样,结婚后,雄虫不断地希望他以平等的地位与他说话,甚至还放纵他去尝试一些雌虫被剥夺的权利,最开始的那一段婚姻,颜猷抱着百分百的真心,他希望霍德尔成为幸福的存在,忘记不好的过去。
“别对我太好了,雄主,会被惯坏的。”
前一次霍德尔只是沉默回答,但?经?历了许多成为主系统的霍德尔只是恃宠而骄的抬高身体仰头去亲雄虫的鼻尖,嘴里?的调笑,把房间?的气氛都晕染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