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火辣巴掌甩在她脸上,沈昭月冷声厉喝,“在外面也要浪?”。

“欻”

长鞭破开霜气,应声落在江芙身上,留下一道鲜红肿胀的印子。

室内铜铃震颤嗡鸣,如同恶鬼低啸。

昏暗逼仄的刑房,江芙被锁链吊起,身上青紫遍布,只被一块白布草草盖住。

她头脑昏沉,此刻挨了一鞭,痛到几乎脱力,却被铁链钳住,连缩都缩不了。

沈昭月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被人从雪地里捡回来,谁知道有没有碰上什么脏东西。”

“今日,本小姐就替王爷好好为你这个贱种净身驱邪!”

“不……小姐,我没有……”她无助哀求,却换来更狠的一鞭。

铜铃声一响,鞭子一落,节奏冷酷至极。

血花溅起,肌肤青紫,她的声音逐渐嘶哑,只能听见自己骨骼被震碎的声响。

一鞭、两鞭、三鞭……

皮开肉绽,意识朦胧。

不知过了多久,鞭打停下,她感到有人靠近。

一只温热的手落在她颈侧,覆上那道尚未褪去的吻痕。

她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喃喃开口:“王爷……救我……”

萧泽禹指腹按在她喉间,眉目淡漠。

“江芙,好好省过,别再做这些下贱的事了。”他的声音低沉冰冷,“不要让你娘失望。”

话落,他转身离开,仿佛不曾是那个将她送入深渊的人。

身后,铜铃依旧回响如厉鬼悲啼,江芙彻底垂下头,泪水再无声息。

第五章

所有人都已离去,江芙绝望地靠在墙上。

双腿颤得厉害,却不得不托着这副沉重的身体。

腕上的锁链深深嵌进肉里,殷红的血顺着手臂流下。

刑房内一片死寂,鞭罚停了,铜铃也沉寂下来,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

她终于认清了。

原来她不止是药人,不止是生子的器皿。

更是他们这些人上人眼中,可供发泄、随意践踏的玩物。

高热将她烧得如风中残烛,明明灭灭中,她仿佛看见了无数破碎光影

幼时父母健在的美满、初做药人的苦痛、萧泽禹温柔的动作和冰冷的眼眸、瓷碗里摇曳的血汤、被遗落在雪地里的母亲、众人厌恶的视线……

最终烛芯“啪”地一响,万物归于寂暗。

“阿芙,阿芙……”有人摇醒了她。

陈大石替她解开了锁链,手中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

江芙被熟悉的瓷碗吓得一哆嗦,下意识伸手,欲将汤药推开。

幸好她手上使不上劲,陈大石绕过她的手,将药碗抵在她唇边:

“阿芙,是药,不是血汤。你身子太烫了,喝下去,会好些。”

江芙终于反应过来,就着陈大石的手将药喝了下去。

陈大石背着她回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她被折磨得没有人样,陈大石痛心疾首:“干娘那边我已替你祭过。你先安心养伤,再忍一忍,我定会助你逃出去。”

“新身份我已经打点好了,至于通关文牒,最多再有十二三日便能拿到。”

江芙终于安心点头,闭上眼睛沉入睡梦。

五日后,她终于能下床走动。

身上依旧疼,但她已学会将疼痛藏进沉默中。

这日午后,江芙刚喝完药,门忽然被“砰”地推开。

她猛地一惊,刚松弛的身姿顷刻绷紧。

萧泽禹走进来,眸色冷冽:“怎么?看到本王不高兴?”

江芙惶恐摇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