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你只要生孩子就好,为什么还要一直勾着他!”
江芙疼得冷汗直冒,却咬着牙不说话。
明明在床上一直是他缠着她不放她走,但这话她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沈昭月愤怒地扒开她的衣服,她因暴露在寒冷里而浑身战栗。
她身上的痕迹顿时刺痛了沈昭月。
她红着眼地揪上她胸前,力气大到仿佛要生生揪下一块肉。
剧痛瞬间在心口炸开,她身子猛地一抖,几乎吐出血来。
她又揪她的脖颈和胳膊,直到把她上半身所有痕迹全掩盖过去,才放过她。
沈昭月向后一招手,立马上来两个家丁抬起她。
“把她送去刷干净,”沈昭宜冷笑,“用马鬃刷。”
“她不是马夫的女儿吗?用马鬃刷正合适。对了,还要用粗盐和烈酒,给她从里到外,好好洗洗。”
“从里到外”四字咬得极重。
擦手的手帕被她随意扔下,覆在江母僵白的面上。
江芙目眦欲裂,却被人架走,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只留下她母亲躺在雪地里,很快被白雪覆盖。
“娘……”一滴泪无声落下。
江芙被人摔在马棚的地上,马鬃刷坚硬的刷毛刷过娇嫩的皮肤,立刻留下一道细密的血痕。
“使劲!”沈昭月冷眼旁观,“尤其是胸口和股间!”
马鬃刷沾了粗盐在她身上来回刮过,血珠如汗冒出来,江芙疼得几乎窒息。
一盆烈酒兜头泼下,那被刮烂的地方瞬间冒出针扎一般的疼,直钻心肺。
“啊!”
她本能挣扎,却被四个壮汉按住手脚,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无法逃离。
“刷干净了再放她走。”沈昭月朝下人吩咐,“本小姐要去歇息了。”
雪花落进江芙的眼里,模糊一片。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周围人在喊“王爷”,下一秒,有人抱起了她。
她想睁开眼看看眼前人,眼皮却怎么也撑不住地合上了。
再次醒来,萧泽禹坐在床前,正在给她擦汗。
“王……爷……”江芙虚弱地唤他。
萧泽禹忽视她的眼神,自顾自地将帕子递给下人,开口说:“昭月性子骄纵了些,但品性不坏。她这些年被伤病折磨,心里和身体都很不好受,虽然闹归闹,但从未真正害过谁。”
江芙怔怔地看着他,心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下。
她受了这么重的折磨,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为沈昭月开脱。
厚重的被子压在身上,贴身的衣物好像千万把钝刀在缓缓割着她的皮肉。
手指还在发抖,但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要把那句话说出口
“王爷,我娘……”
却被萧泽禹打断:“本王会安排宫中太医为你母亲医治,就当作昨日之事的补偿。”说着,要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江芙偏了偏头,避开他的手。
萧泽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而后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芙闭上眼睛,眼泪无声落下。
“我娘……已经走了……”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
母亲不在了。
这场交易,也该结束了。
第二章
萧泽禹一走,江芙就冲了出去。
她要去找母亲,找昨晚被埋在雪地里的母亲。
回到熟悉的路上,原本人迹罕至的角落却围满了人。
江芙一晃神,已经挤进臃肿的人群,跪在隆起的雪堆前。
“娘……”
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