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管着这么一摊事,只要我提一句,昌盛两口子都会卖我面子。我没应她,说这个当口我要是这么做了不止是得罪你,还得罪状元公。他们估计着也是怕把状元公得罪了,后来就没再提。”
擦去又滚出来的眼泪,卫兰哽咽着道:“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歇了这心思,没想到你回来之后她又催我了,让我来和你说情,我没听她的,她就在家闹,还让我男人闹。我男人听她的,日日里逼我赶紧把这事办成,别让她娘天天哭,后来见我没办成,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卫兰把茶碗放地上,衣袖往上拉,满手臂都是新旧交替的伤痕,她又解开衣襟,将后背露给她们看,满背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