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观察,林舟鸣便留在了医馆养伤。此后的几天,江晚晚一直在医馆照顾他。

奇怪的是,她每天都能在医馆看到谢婉烟。有时候,谢婉烟只是站在医馆外静静地看着;有时候,她会带着小吃进来,却总是被林舟鸣愤怒地赶出去。

林舟鸣从来不和谢婉烟讲话,也不接受她带来的吃食。

可奇怪的是,这段时间,林舟鸣对江晚晚的依赖几乎达到了顶峰。

他每天都会拉着她的手,有时候甚至会做出一些在外人看来不合时宜的亲密举动。

就好像,他无时无刻都要把对她的亲密展现出来,刻意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之间的恩爱。

以往,林舟鸣虽然对她宠溺,但并不会如此不分场合、不顾她的意愿。

江晚晚并不喜欢这种在外人面前的亲密,可想到他还受着伤,便忍下了什么都没说。

她并不知道林舟鸣为何会这样,只想着或许是因为他不舒服,所以比较粘人。

直到那天,谢婉烟拿着带来的餐食站在门外,林舟鸣突然将江晚晚拉入怀中,急切地吻了上来。

他从来都是温柔的,可这一次,却像一头嗜血的狼,拼命从她口中汲取甘甜,动作孟浪而强势。

氧气被掠夺,江晚晚脸颊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困难。站在门外的谢婉烟像是受到了惊吓,手一抖,餐盒“咚”地一声掉在地上。

摔开的盖子下,是一碗小馄饨。谢婉烟捂住嘴,红着眼眸,哭着跑了出去。

而林舟鸣在这一刻,松开了抱着江晚晚的手。他怅然若失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眸中一抹心疼转瞬即逝。

江晚晚来不及思考他眼中的心疼从何而来,便被小厮叫去了医师处。大夫说伤口没什么大碍,已经可以回家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