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来,他从来没碰过她,唯一一次想要,是林予淮喝醉了,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喊染染。

是染染,不是冉冉。

温冉心里清楚,他动情的时候,永远都在想另一个人,她叫林染。

所以那个时候,她一把将林予淮推开轰出了门,他们可以不做爱,她有底线,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想着别人的时候上她,否则她会觉得恶心。

吃完饭后,林予淮想起来家里的储藏室有几瓶波尔多红酒,准备送给客户,于是让温冉去拿。

温冉来到储藏室,踮起脚尖却怎么也够不到,周围堆着琳琅满目各种品牌的酒水,她怕弄倒柜子,扯着嗓子喊林予淮帮忙,对方就跟没听到似的。

倏然,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揽住,另一只手替她稳稳当当地拿下酒,男人身上有股薄荷与紫苏混杂的香气,就这么直直的顺着气流过来。

她背挺直,呆呆说了句:“谢,谢谢你。”

她知道不是林予淮,是家里的另一个男人。

“只是谢谢而已?”余烬俯身,故意在她耳边说话,他的气息危险又诱人,温冉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