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案搬回来,又铺开了宣纸。

砚内还有些残墨,是云琅攻读《教子经》时做笔记剩下的。云琅离了书房,去偏殿听墙角,也没来得及叫人收拾。

老主簿拿清水洗了,重新细细磨墨:“您要写什么,教训云公子的章程吗?”

萧朔执着笔,原本尚蹙眉沉思,闻言抬头:“什么?”

老主簿以为说错了话,不迭摇头:“没什么……”

“不必害怕。”萧朔道,“说得有理。”

老主簿愣了下:“啊?”

“正烦恼写什么。”萧朔铺开纸,重新提笔,“没规没矩,的确应当教训。”

老主簿还没回过神,立在一旁,悄悄瞄了一眼。

灯光昏暗,看不清王爷写了什么,隐隐约约像是个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