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河山也罢……”
萧朔静静站着,不知听到哪句,笑了一声。
老主簿不敢再多说,噤声低头。
“当年妄念罢了。”
萧朔写了几次,笔下始终不稳,抛在一旁:“如今朝中无将,除却朔方军,剩下无论禁军募兵,一律兵羸马弱,不剩一战之力。”
“此事非旦夕所至啊。”老主簿皱紧眉,“要改,也非一朝一夕……”
“正是改不了。”萧朔道,“他也清楚。”
常年征战沙场,执掌朔方军,云琅比任何人更清楚如今朝中军力如何。
这些年,萧朔派人盯着云琅天南海北的跑,心中其实清楚他是在做什么。
“您是说……”老主簿愕然,“云公子四处逃亡,还要设法试探四境兵力吗?!”
老主簿心有余悸:“如何这般艺高人胆大?!万一失手”
“他若能试探出任何一支兵力,能调度有章、围他不失,将他缉捕归案,自然可放心刎颈随我父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