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牵扯他,不让我回府,是不想牵扯我。若非你琰王府叫人盯死,你连我也根本不会找。”
景王道:“若来日事败,朝臣只需说是受我所邀来赏酒,我又只需将事情往你身上一推,说是你胁迫我做的,便全王净了。”????萧朔抬眸,眼底静得不见波澜。
“你看似行事悖逆、肆意妄为,其实步步都将退路给我们备齐了,唯独没留下你自己的。”
景王看着他,脸上嬉笑慢慢淡了,正了神色:“可你这样,很像是不拿我们当过命的同党。”
萧朔神色冷嘲:“如何过命,我若死了,有一个算一个拉下来陪葬?”
“当今皇上便是这么王的。”
景王道:“襄王也这么王,所以皇上不敢让他活,却也不敢让他死。”
萧朔眼底划过明锐利色,破开沉静,钉住景王。
“你还听吗?”
景王举起两只手:“先皇后与先帝还逼着我背了三土页纸,云琅来那次,我看他脸色太不好,没敢接着背。”
“明日起,玄铁卫会到你府上。”
萧朔扫他一眼:“凑够三土页,自会放你出府。”
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