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药将他直接放倒了,叫亲兵背去了静室好睡。
云琅睡到月升,心头忽然没来由一紧,内息险些走岔,冷汗涔涔猛醒过来。
王府不曾派人来找,也不见连胜与殿前司人影。
刀疤守在门口,欲言又止,战战兢兢。
云琅就知事情定然不对,揣摩着诸般端倪,应和着梦境连诓带逼,从刀疤口中硬问出了实情。
“士别半日。”云琅没好气道,“小王爷不止学会了胡说八道,竟连心血来潮、兵行险着也一并给学会了。”
“时机难得,稍纵即逝。”
萧朔知道云少将军实则半分也没消气,只是压着不便发作,握住云琅手指,试探道:“所幸有惊无险……”
他忽觉不对,蹙紧了眉,伸手去摸灯烛火石。
“没什么好看,弓弦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