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替琰王说些好话,拉拢下官,便不必麻烦了。”
卫准垂了视线:“如今朝堂,各方自身难保,党派立场,开封府一律不能沾,也不能管。”
云琅不意外,重新换了盏热茶,搁在案前。
“若有一日,当真能整肃朝堂一洗污浊……换个王净的开封尹上来。”
卫准视而不见,敛衣起身:“下官自当升堂,审权知开封府事卫准见冤不伸、渎职懈怠之罪。”
他言尽于此,转身就要出门,看清门外配了长刀的玄铁卫,稍一怔忡,倏地回身。
云琅不急不忙,将那盏茶推过去。
“云将军!”卫准一阵愠怒,“这是何意,莫非见好话说不通,便要如此逼下官就范么?!”
卫准寒声:“下官自知渎职之罪,可如今尚不到认罪的时候!朝中已乱成这般,若云将军对无辜百姓尚有半分垂怜”
“平民百姓,贩夫走卒,只能靠开封尹伸冤。大人守着开封,便不算渎职。”
云琅从窗外收回视线,站起身:“我原本也不打算拉拢,借大人一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