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分明就是声东击西,好叫王爷在京里能救他们!”
“这些年京里乱七八糟,谁不是生死一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刀疤实在压不下这口气:“他们便不想,若是当年您不出手,端王谋逆之冤坐实,朔方军只怕都要毁于一旦!如今只是”
云琅淡淡道:“只是没了七八个,有什么可愤愤不平的,是不是?”
刀疤打了个激灵,不敢再说,跪在榻前。
“学得不错,连声东击西都会了。”
云琅缓缓道:“看来近日不少看兵书、揣摩朝局,连战友之情同袍之谊都”
刀疤极畏惧他这般语气,也已察觉了自己失言,仓促拜倒:“属下知错,请少将军责罚!”
云琅静静看他一阵,并未将诛心的话说出来,几口喝王净药,将碗放在一旁:“下去罢。”
刀疤重重磕在地上:“少将军!”
云琅并不应声,阖了眼,靠着软枕推行药力。
刀疤跪在榻边,一时追悔得几乎不能自处,还要再磕头,已被玄铁卫在旁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