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稍微有些夸张,秦滟其实动作很轻,但任谁被反反复复擦个一分钟,也会觉得很怪异。
秦滟不为所动,又来来回回擦了一分钟后,才将她放开。
夏明棠看着手上仿佛更红些的印子,欲哭无泪: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秦滟打开一旁的包包,在夏明棠发难之前,拿出一叠红色的封柬交她手上,“你没忘记我们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吧。”
“怎么可能忘,不就是这个月六号……哦不,五号。”夏明棠翻开请柬,看着上面的日期,改口很及时。
这些请柬由烫金所印,每个邀请客人的名字都有请书法大师提前书写。
“居然连我们公司有哪些员工都知道,你该不会是在我身上安监视器了吧?”夏明棠翻着手里的请柬,玩笑道。
“以前没有。”秦滟看着她,眼中划过一抹黯光。
“什么叫‘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能有啊。”夏明棠清点完请柬,将其重新装进包里。
“东西我收到了,下午上班我就发给他们。你还有什么要给我的,一并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