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衣袖,决定开门见山。

“两次,第一次我在云镇给你下安眠药,不告而别。

“第二次在游艇上,我设计自己假死,害你……险些被淹死。”

夏明棠越说声音越小,她每说一个字,便瞧见秦滟眼眶更红了一分。

平日里那般强大冷静的人,此时听见最在意之人亲口提及心里最隐秘的伤,瞬间委屈得像个孩子。

夏明棠很少见秦滟这样,一时间恻隐之心盖过了害怕。

她拍了拍秦滟搁在椅子上的手,认真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