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若无其事地将药上完。

天知道她此时用了多大的克制力。

药膏溶于肌理,秦滟捡回帐篷入口的抽纸,按在被晕染的周围辗干净。

事已至此,夏明棠只当自己是一条绝望的咸鱼,只盼对方赶紧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