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又颓靡。

这般实在让人受不住,夏明棠声音又气又娇,“你是不是……嗯在……故意哼……整我啊哈~”

“怎么会。”秦滟估摸着她身体的极限,这次果断将绳子取出,连同她身上的束缚一并解开。

“你看,取出来了。”她将绸绳拿到夏明棠眼前,摩擦最多的一截,显得有些松散。

夏明棠睁眼便瞧见那玫红绳结上被浸透的湿润,一秒联想到……

她这会儿已经失去了开口骂人的力气,只闭上眼偏过头,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