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团团转,还把我老婆子的话放在心上。”

崔世君不爱听老姑姑说这些话,她嗔道:“老姑姑说得甚么话,你为崔家操劳了一辈子,谁要是胆敢不孝顺你,别说老太爷和太爷,就是我也不饶他。”

为了宽慰老姑姑,崔世君转而和她说起今日在清华观宁国老侯爷替她卜卦之事,老姑姑笑了起来,她说:“外面都说老侯爷行事乖张,不理事俗,可见不是捕风捉影。”

当年,太上皇给霍云指婚,临着婚礼仅剩三日,他还不曾回京,险些没急死侯府的管家,便是后来娶了侯夫人,霍云也是常年在外,行踪飘忽不定。

想起那位老侯爷,崔世君脸上不觉带了一丝笑意,她道:“老侯爷性情虽说略显孤僻,人却不坏。”

崔老姑姑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这孩子心善,看谁都是好人。”

崔世柔听闻她大姐崔世君正给宁国侯说亲,不免问道:“常言道父形子肖,不知宁国侯的性子是不是跟老侯爷一样呢?”

崔世君笑道:“说来也是怪哉,这父子二人性子南辕北辙,竟是完全不一样。”

崔世柔越发好奇,她道:“坊间传说宁国侯面容俊朗,文采斐然,是当之无愧的探花郎,这也是真的?”

崔世君用手戳着她的额头,说道:“光打听一些没用的小道消息,叫盛容听到了,仔细他回去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