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哪儿有大男人整天窝在女人怀里哭哭啼啼的,啧!」脖子上有道疤的另一男子蹲下身伸出手掐着陈安的脸看,「长得这是个娘们吧?」
两个浑身有些臭烘烘的男人一上一下地把陈安扣了个严实,陈安知道这俩不是好人,可想躲又躲不开。
他只好含着怒气让他们滚,用尽力气去推疤男却被反手制住了。
疤男被他这小猫样的力气逗笑了,「这点力气,真是男人也得是个没把的。」
「是个太监?难怪长得阴死了......」破锣嗓子男一听就好奇了,把踩在陈安肩膀上的脚从陈安胸前碾了一下又继续滑向隐秘之地,踩了一下就收腿了,转头骂疤男,「老子信了你的狗嘴!」
受了这等羞辱,陈安再不知人心也气得不轻,「你们放开我!」可他手脚都被压住了,努力挣了半天也毫无作用。
两个男人听也不听,把人钳制得死死的,自己唠上了。
「老子看了好几天了,分明就是个靠着女人活的傻子,你和我赌从来也没赢过。」
「赌场老子赢不了,怎么这也没对!不过你不是说他装傻的?」
「真傻假傻再来赌一局?」
话音一落,陈安正好抽刀狠狠刺向离自己更近的疤男!
疤男也是在赌场里如鱼得水过的,直接往后一缩躲过了这击。
陈安懊恼地想要再来,可转瞬短刀被破锣嗓子男夺了过去!
「傻子还会使刀呢?真厉害。」
陈安抬头紧盯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子,怒喝,「还给我!」
疤男刚从生死边上走过,心火正旺,缓过神来就使了力气给了陈安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