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戚栩也不觉得谢淮是这么冲动的人,他是越来越像18岁,但他从来没有把谢淮当成普通18岁的同龄人。
那可是谢家的独子,哪用得着自己出手。
戚栩说:“你幼不幼稚。”
谢淮关上水龙头:“这不是为了配合你吗,戚少。”
戚栩跟着乐:“行,谢少。校门口不见不散。”
到了真正在校门口见面的时候戚栩就笑不出来了,哪有人在车里看诊的。
而且是商务车,这个年代商务车比跑车还要显眼,窗户贴上了防窥膜,路过的人不免好奇地看一眼。
戚栩无语地把手放在车里的小桌板上,任由老中医把脉:“许老,我这脉搏是不是跳得铿锵有力,下午我可打了好几遍军体拳。”
老中医是暑假的时候沈老爷子带过来帮他看病,一个星期见两三次,医患的关系熟得不能再熟。
许老眉头紧皱,无视了戚栩的浑话:“开学前一天我才给你复诊过,这才过去几天怎么就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