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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结束催眠,医生起身打开室内的灯光,让问诊室瞬间变得光明,谢淮睁开眼,仿佛照入了他内心的黑暗。
“谢先生,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梦是不是有后续。”
谢淮无法否认也无法解释这个梦为什么还有后续,病床上的人变成一块冰冷的墓碑,可依旧看不到墓碑上的字,他的手仍然拿着那串手串。
旁边站着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他一句话都听不清。
“他从那个世界消失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有松口的迹象,医生委婉地问:“他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
谢淮沉默了两秒后说:“我不知道在梦里是不是,但在这个世界里他是我的爱人。”
医生记录的手一顿,也终于得到了重要的关键词。
“你认为梦境里的他和现在的他不一样吗?”
谢淮说不出否认的话,因为他也不知道是否一样,手串一样,但在梦境中没能见过一张清晰的脸,包括他。
“我能确定应该是梦,可能由我的偏执所导致,我在想是不是要把人锁起来才能避免这一切。”
“可他是自由的,我不该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