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情。”

戚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

沈泽予说:“他们在欺负二哥。”

为首的人听到后笑着说:“开个玩笑而已,说欺负也太过分了吧,戚栩应该不介意吧。”

戚栩终于说话了:“不介意傻逼说话,脑子不好情有可原。”

那人被激怒了,装都不装对着戚栩说难听的话:“给你面子还不要,山鸡变凤凰好了不起,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沈泽予都能大大方方地上台,你不能,怎么,就你矜贵,穷小子装什么清高。”

也是蠢得厉害,一句话拉踩两个人,无异于踩低整个沈家。

曾家人为沈泽予出头。

“陈嘉明,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一个品酒会而已,你们以为我们稀罕来?邀请函是你们递到我们手上。”

这个时候就是拼家世了,一些比曾家还要小的门第此时没说话,隔山观火,以免烧到自己头上。

陈嘉明没把曾家放在眼里,但家里和曾家有合作,没必要把关系弄僵。

“哦,我的问题,不适合针对你们,只是看不惯某个没教养,出身山村的人。”

这已经是明示。

戚栩放下手里叉子,没把它扔出去,不然以他的准头,陈嘉明已经被戳了洞。

“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怎么,想把我干掉?”

陈嘉明扬起虚情假意的笑:“我可不是法外狂徒,不像你遇到不爽的人就随便动手,把宋若明打得没一块好肉,又把人赶出国外,仗着自己是沈家人的血脉为所欲为,事后完美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