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下去。

丹穗吁口气,说:“麻烦韩大侠把老爷弄回床上。”

朱氏进来了,她闻到屋里的味儿暗暗皱眉。

“老爷怎么了?”

“晕过去了。老爷请来韩大侠就是为了让他在他发病时打晕他。”丹穗麻溜解释,她擦干施老爷脸上的汗,见他晕过去了嘴角还抽搐着,她不放心地喊韩乙来看,“莫不是晕过去了还能感觉到疼?”

韩乙扶起屏风,他拎个圈椅坐罗汉床床边,说:“又不是死了,肯定能感觉得到疼。若是疼狠了,他还会转醒,我在这儿守着,醒了我再给他打晕。”

朱氏走上前,她盯一眼施老爷,目光挪到韩乙身上,继而扭头吩咐:“喊李大夫来,叫他过来守着。”

“这是我们太太。”丹穗站一旁介绍。

韩乙点一下头,没有说话。

朱氏一哽,脸上的表情冷了下去。

丹穗垂下脸,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李大夫来了。”薛大娘在门外喊一声。

李大夫挎着药箱跑进来,朱氏退让到一边,吩咐说:“你去看看。”

李大夫上前把脉,如之前一样,施老爷脉象乱得很,他对他这个病束手无策,下针都不知道该扎哪个穴位。

“如何?”朱氏问。

李大夫摇头,“只能等施老爷醒来再看情况。”

“能醒过来吗?”朱氏瞥韩乙一眼,她意有所指道:“你们可把老爷伺候好,他要是出事了,你们都落不着好。”

韩乙看她岁数大了,他不跟她计较,只当没听见。

“这是头一次打晕老爷,我们心里没谱,不如太太也在这儿守着?”丹穗不想受这个气,日夜贴身伺候还不行?怎么才叫伺候好?。

朱氏脸一垮,她正要发作,薛大娘一咳,她想起要拉拢丹穗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