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彤瞪着裴宴,立在那里不动。 裴宴也就没再勉强他,而是道:“我和大兄的确是政见不和,在这京城知道的人不多。为什么呢?因为拥立三皇子继位,原本就是投机取巧之事。”说到这里,他看了裴彤一眼。 裴彤面红耳赤。 自古以来就是立嫡立长,拥立三皇子,的确有些行事不正,估计谁也不会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