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安人就更满意了,道:“正好府上端午节的年礼都送出去了,你明天早点过来,帮着二太太把家里端午节礼的账目算一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郁棠心中一跳,隐隐有个想法,可她看了看裴老安人,又看了看二太太,却都没有在两个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
难道是她猜错了?!
郁棠在心里纠结着,面上却不显,笑着应了下来。
接着裴老安人就跟她说起家里哪些人喜欢打叶子牌,都是些什么品行。
裴家的长辈们在郁棠的心里从名字变成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
她的困惑越发重了,就寻思着是不是找裴宴问问。
裴宴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是辗转反侧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又天还没有亮就起来了。
他黑着个眼圈,回了临安城。
裴宴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找郁棠。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拥抱的感觉这么好,真如书上所说的软香暖玉般,柔柔的,像棉花,又像云彩,使劲怕坏了,不使劲又怕抱不住。
他怎么就那么没有出息地跑了呢?
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景,他就应该落落大方地再多抱一会儿。
反正阿棠很快就是他妻子了,他抱一抱也没有什么。
这么一想,他就突然觉得自己的婚期应该早一点才好。
不是有句话说“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吗”。他爹直到死之前都惦记着他的婚事,今年他带个媳妇回去给他老人家上坟、敬香,他老人家肯定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