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初姐”这三个字一下子就把乔语初拉回到了刚认识她的那个时候,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转悠的小屁孩就是这么喊她的。
从“语初姐”到“语初”再到“乔语初”,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乔语初便知道她和过去和解了,只是自己还欠她一句抱歉。
如果当初她能把话说的婉转一点,说不定两个人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
“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当初你退役的时候,我有想过飞回国去看看你,可是又怕你不愿意见我,毕竟那个时候我……”
她虽然是在微微笑着,可仍然红了眼眶。
说起从前,谢拾安倒是多了几分豁达和坦然。
“该道歉的人是我,那个时候我不懂事,做了很多混账事,这些年浮浮沉沉的,经历了很多,才明白严教练那句顺其自然的意思。”
“还有那次做半月板的手术,虽然万教练不肯告诉我主刀医生的名字,但是后来我去美国后,专门搜集了一些达芬奇手术机器人的资料,我知道是金医生替我做的手术,只有他有这样的技术,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