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夜的抢救,医生还是黯然摇了摇头。

“家属进去做最后的告别吧。”

严新远被送回了普通病房,床边早已围满了人,有梁教练,还有省队的领导,以及他的学生们,听到消息都赶了过来,大家都哭红了眼睛。

他从漫长的昏迷中苏醒过来,目光一一掠过了他们的脸,第一句话就是。

“拾……拾安呢?比赛……赢了没有?”

梁教练面色悲痛,不忍再说,背过了身去,用手背抹着眼泪。

一室沉默,病房门突然被人撞开,谢拾安跌跌撞撞闯了进来,拨开人群冲到了床边。

“严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