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去的,谁知道后来却……”

“我奋斗了一辈子,也没能替她拿到大满贯,年纪大了,只好退役了,本想把女儿好好培养长大,继承她妈妈的遗愿,谁知道……”

他说到这里,再也讲不下去,一时之间,悲痛交加,肩膀耸动着,老泪纵横。

虽然他话没说完,但简常念看着他贴在墙上的一家三口的照片,已然明了了一切。

屋漏偏逢连夜雨,麻绳专挑细处断,命运从不曾眷顾过像他这样的苦命人。

谢拾安也红了眼眶,替他把酒倒满,自己也倒了半杯,和他放在桌上的塑料杯轻轻碰了一下,举了起来,一饮而尽。

“严教练,您放心,您和师母的心愿,我一定替您完成。”

少年侠气,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