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就有远赴异国他乡求学的决心和毅力,不知为何,严新远忽然有一种,北京队,不,或者说是北京队的这个外援,会是他们的劲敌的感觉。

“叫什么名字啊?”

梁教练想了想:“叫……叫金什么,哦,对了,金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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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又翻过去一页,窗外白桦树的叶子都掉光了,前一晚刚下过雪,积在光秃秃的树干上,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便会震落下来。

严新远吹响了集合口哨,二十个人都缩手缩脚地站在操场上,北风凛凛。

他戴了一顶风帽,脖子上挂着口哨,背手站着,扫了他们一眼。

“首先恭喜大家加入滨海省队,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元旦节过后,1月7号,全国大赛便要打响了,此次团体赛赛制改革之后,咱们被分到了东部赛区里,你们的对手实力非常强劲,有上一届的冠军,还有国手,要想小组出线都不容易,而且此次全国大赛之前还有体能测试,不合格者不能参赛,时间紧任务重,所以在这剩下的半个月里我会对你们进行特别训练。”

他话音刚落,赵启东就举手问了一句。

“严教练,什么叫特别训练啊?”

严新远皮笑肉不笑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简常念对接下来的生活总有一丝丝不妙的感觉。

严新远又接着道:“现在,把你们每个人身上的手机、耳机、MP3、游戏机等电子产品通通放到这个口袋里。”

梁教练和另一个助教拿了一个大麻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