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婶儿。”
张大娘起身往屋外走去,陆尘钰想站起来去送送张大娘,“你就别送了,好好歇着吧。”
都走到园门口了,张大娘“哎呦”一声,拍了一下自个儿的大腿。
“瞧我这破记性,把这事儿给忘了。”
张大娘又转身回了屋里。
“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记不住事了。”
陆尘钰也忘了张大娘来的时候还挎着篮子,见张大娘又回来了,还在想张大娘还有什么事?
“我想着你们没新鲜的菜吃了,就去菜地里给你们摘了些菜,光顾着说话,把这事儿给忘了。”
纪安不在家,张大娘就把菜放到了灶房里,“我把菜给你放这里了。”
说完张大娘就走了。
等纪安回来的时候,张大娘走了有一会儿了。
“阿钰,我回来了。”
纪安朝屋里说了一声后就先去把卖的大棒骨和肉放在了灶房的切菜板子上。
进去后,纪安一眼就看见了张大娘放在切菜板子上的菜。
屋里的陆尘钰听见纪安回来了,也大声说道:“刚才张婶子来送了些菜,放在灶房里了。”
“知道了。”
把大棒骨和肉放好后,纪安先去屋里看了看陆尘钰,看他有没有乱动。
“放心,我就在椅子上坐着,张大娘来家里的时候也不让我动。”
“应该是平哥儿和张大娘说了一句,张大娘才知道的。”纪安猜的确实不错。
“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会知道的。”
见陆尘钰看的这么开,纪安不禁打趣了陆尘钰一句,“要是让村里人知道陆猎户在山上被绊倒了,这面子可就没了。”
见夫郎打趣自己,陆尘钰挑了一下眉,“人总有失手的时候,运道不好也是常事。”
“你那不叫运道不好,是不看路。”
陆尘钰也不否认夫郎的话,确实这次只顾着追猎物,没注意到脚下。
吃完饭,纪安去灶房给陆尘钰煎药。
纪安搬了小板凳坐在炉子前看着火候。
等药煎好后,纪安拿布垫着以防烫手,端起煎药的陶罐把药倒进了碗里。
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纪安把脸皱了一团,闻着这味儿他都觉得很苦。
纪安端起药碗进了屋。
“阿钰,药煎好了。”
纪安把药放在了桌子上,稍微晾一下再让陆尘钰喝。雁删挺
对于喝药,陆尘钰并没有什么排斥,等药能入口后,陆尘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喝的不是能苦死人的汤药。
纪安见陆尘钰喝完了药,就赶紧往他嘴边递了块糖。
“吃块糖压压嘴里的苦味儿。”
陆尘钰听话的就着纪安的手吃了下去,虽然他并不需要吃糖压苦味,但他也乐意顺着自家夫郎。
在山上的时候,纪安在山上的时候,陆尘钰白日里出门打猎,家里只有从他一个人,需要干的活儿也少,他就常去附近找能吃能用的,或者在家里做绣活儿。
现在村里,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又不用去地里干活儿,纪安一下子就空闲下来了。
陆尘钰扭到了脚,也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坐在凳子上或者躺着床上,也是闲得慌。
一下子就闲下来的两人都颇为不适应,都不知道能干什么了。
还要在家里住两个月,纪安索性把家里都打扫一遍。
陆尘钰只能坐在院子里头晒太阳,看着纪安在屋里忙来忙去,他只能这么干看着,不能上去帮忙,他也是十分后悔自个儿怎么不小心一点儿。
两人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