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里的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的,我们老两口也干不动,你舅舅早年遭了罪,身子骨也弱,干不了什么活儿,现在是连糊口都难呐!”
刘老大说着说着都哽咽起来,好似他家过得有多不容易。
纪安都想给他们一个白眼。
他们过的不容易,那他家阿钰就过的容易吗?
要不是老猎户收养了他家阿钰,还教他打猎,他家阿钰还不知道过的怎么呢。
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他们的人影,现在倒是急吼吼的跑过来,早干嘛去了?
陆尘钰看着纪安那不忿的小模样,心情好了许多。
小时候每次跟着他娘回娘家,都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儿。
不管他娘带什么东西,赵秀梅都挑挑拣拣的,说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那的时候却利索极了,生怕他娘再带回去似的。
每次她娘回去后都要难过好几天。
在小小的陆尘钰眼里,外祖母家就不是个好地方。
后来陆尘钰的爹娘出事后,和刘老大家也没了联系。
当初他们村里都在说刘老大家可真够绝情的,闺女死了都不去看看,也不管留下的娃娃。
和他家来往的人家本就不多,他儿子是个酒鬼,整日喝的醉醺醺的,得罪了不少人,赵秀梅也好占小便宜,老是去别人家的地里摘菜,还嘴硬不承认,硬说是她是在她家菜地里摘的。
有时候赵秀梅也种了,被摘了菜的人家也只能吃了这个亏,更多的时候她赵秀梅压根儿就没种那菜,还硬说是自己家菜地里的,实在是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