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家。”
饶絮不急不缓的道:“文海哥你们昨晚有问过这人吗?”
“昨晚闹太久了,逮到他丢进柴房后大家就休息了,还没来得及审问。”李文海说着看向周围的村民,点了几个年轻力壮汉子的名字,“你们几个抓到人没?”
年轻汉子满脸气恼,“守了半夜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我们还以为这群贼人是真跑了,今早起来也检查过了,大家都没丢什么东西。”
游满闻言踹了地上装死的两人一脚,从旁边人手里拿过手臂长的木棍一下拄在鼻青脸肿的男人眼前,令陈五立马想起昨晚在柴房被人无情乱打的场景,身上顿时疼了起来。
“大哥,大哥别这样。”陈五捆着的双脚在地上疯狂磨蹭着往后挪去,“您要问什么您说,小的一定全都告诉您。”
“呸,陈五,大家可是说好了――”他旁边的男人匆匆忙忙打断。
“滚开,老子都要被打死了,还管什么说好不说好,分任务的时候怎么没说这家有个煞神,次次都让老子去,你们倒是舒服了,我呢?”陈五朝地上啐了口,“风里来雨里去,还险些没了命!”
游满懒得听他们内讧,手腕一抬木棍就落在陈五面前,带起的破空声令他浑身一抖,随即近处的村民就看见他越发湿漉漉的裤子,忍不住面带嫌恶的离远了些。
李文海几个堂兄弟一起上手把二人拖到附近的李家祠堂去,祠堂门口有处宽敞的平地,足能容纳上百人,平日里有什么大事村长或是里正就是在此处传达上面的话。
几乎不再需要游满做什么威胁,陈五竹筒倒豆子般将他们所谋划的内容一一说了出来,听得他旁边的同伙咬牙切齿,但刚挣扎着直起上半身,立马就被游满一棍子打下去。三五次后,陈五慌张地挪动身体,那人疼得呲牙咧嘴,一看见游满的眼神就乖乖低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杨翠芹急急忙忙从家里出门来找村长,还没看清楚祠堂前的情况,就听见地上那人说什么“我们原本也不想来的,但你们村的游成弘说干脆先拿你们做试验,等熟练了再去镇上干票大的”“云山村我们不熟悉,还是他帮忙踩点画路线图告诉我们该去哪家”“连每家能偷到什么东西能拿多少也是他说的”等等。
杨翠芹脑子轰的一声,立马撸了袖子尖叫着冲上去前,“我撕了你的嘴,让你胡说八道污蔑我儿子,我儿子好端端的在学堂读书,怎么会和你们这群人厮混在一起!”
“而且,而且我家的东西也被偷了,否则我怎么会过来找村长,要真是老三做的,怎么会偷自家东西?”
信了这些话的村民见状有些动摇起来,游成弘就算再不成器,那也是个读书人,而且游家老两口就一心一意供他读书,怎么也不应该落到指使外人回来偷东西的地步。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畜生!”杨翠芹撕扯了两把陈五,她手指甲留得微长,这会儿陈五周身被捆毫无反抗和躲避的可能,轻轻松松就让她在脸和脖子上抓了五六道血痕,李文海兄弟被陈五的嚎声惊醒,急忙上前把人拉扯开,杨翠芹立马又调转枪头看着事不关己的游满。
“你嫉妒我和你爹偏疼老三,处处看不惯他,又恨你爹把你赶出去,所以才想方设法的要给老三泼脏水,看不得他好!”
游满嘲讽的看着她。
饶絮却不受这个气,把人往自己身后一推,好笑道:“伯母这话才有趣,这个人张的嘴说的话,你不去查证清楚,反过来就把脏水泼给我家游满想就此忽略这件事,我看不是他嫉妒游成弘,是你这个做长辈的嫉妒打压他。”
“还有,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游成弘也好,伯母也好,游大伯也罢,都和游满没有关系,他心里还念着你们是长辈不想动手,”她从游满手里抢过来木棍,一端直指杨翠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