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绕出来,看向饶家人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她疾步向前,路上顺手还抓了根放在柴火堆里的竹棍,把游满一推,扯开门上的木栓冲了出去。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周兰草忙不迭的往后退去,“我可是你的婶婶!”

“婶婶?你也配?”饶絮冷笑,握着竹棍猛地往她身上招呼,竹子一端不知什么时候破开成了两片,锋利的竹片顿时刮伤了周兰草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啊!!!饶絮你这个小贱人!”

饶絮对着她脸呸了一口,手里竹棍舞得虎虎生威,噼里啪啦尽往她脸上和手臂大腿打,“还敢骂我,还拿我爹娘出来说事,你算什么东西?我不和你计较你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也不吐口水照照你这张老脸,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还好意思腆着脸凑上来,怎么卖完女儿发现不管用,又想来卖我了?”

“你要是这么喜欢卖人拿银子,怎么不往自己头上插根草,去县城镇里地上一跪,自己把自己卖出去,也算圆了你的愿!”

周兰草猝不及防被她打得晕头转向,耳边还充斥着辱骂,看着饶絮的眼神满是恶意,然而不消半刻就抱头鼠窜,尖叫着想要躲开竹片的攻击。

饶四寿虽是个没多大本事的男人,这会儿见自己婆娘被一个小辈追着打,脸上看不下去便要站出来伸手拦人。

游满被推开后就看得开心,饶絮在饶家吃了这么多苦总要发泄出来才好,他一瞥见饶四寿的动作,一把斧头当即横插了进去。

“你最好识相点,竹棍顶多留几道痕,斧头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