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固执跪着， 哥哥低下头颅，抿着唇，背脊挺直，他低声下气的道歉，

“真的对不起，当初是我们做错了的事情，对不起，我们不知道牧桐桐会瞒那么多。”

“我们用一辈子来补偿你。求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我没有不爱你.....”哥哥说，“我不知道我爱错了人。”

他解释着桐桐做过的事情。

谢辞舟小心翼翼轻声说着：“还有你当初受的那些委屈，我们已经让牧桐桐偿还回来了。”

像是搬出什么绝世救兵一样的，他把之前让牧桐桐受难的视频，放给了陆清歌看。

而弟弟也不甘示弱的，跟着也放了牧桐桐受难的视频。

陆清歌看到了牧桐桐的惨状，心底并没有快意，只觉得厌烦和反胃。

“你们是觉得，偿还了，我就能原谅吗？”

陆清歌冷笑了声。

在见到他们的第一眼，陆清歌就感受到了不同。

上辈子，她把人刻在了心底。

只一眼，就感觉出来他们恢复记忆的样子。

24

她极其嘲讽的勾了下唇，

“那谢辞舟.....你告诉我，上一辈子的命，又该怎么还？拿什么还？”

刹那，哥哥心脏沉入谷底。

握不住的手机，滚落地面。

弟弟脸上也产生了惊惧的惶恐。

老天没有偏爱，他们最惧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看着哥哥谢辞舟脸色苍白寸寸下来的模样，只有几分快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讽刺。

她冷漠，甚至眼底带着毫不遮掩的厌憎，

“之前我爱你，平等待你们，你们才有伤害我的机会。”

“而你们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陆清歌一字一句的说完，只觉得那压着在心口的巨石，也仿佛真的挪开了。

哥哥薄唇张着，想要祈求说点什么。

可来不及了。

陆清歌眼底微红，毫不犹豫的说着：“谢辞舟。我想，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过你吧。”

“上辈子戏弄我，是不是很好玩？看着我爱着扮演你的弟弟，却分辨不出不一样的时候，你心中是否升起了玩味和轻嘲？”

“真心没有卑贱。”陆清歌说：“但你们的戏弄，背叛，却令我觉得恶心和下贱。”

没有恢复记忆，那她不牵扯未来事件。

可既然都是原来的人马，那她有什么不能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弟弟谢辞郁却又膝盖前行了两步，拽着陆清歌的衣角，说着：“我.....我没有做过那些。”

陆清歌又看着弟弟，轻轻的笑了下，说着：“谢辞郁，你又觉得，你能好的了哪里去呢？上辈子，我和你先结婚，但那句......“

“只能给我婚姻，不能给我爱和欲 望的这句话，会令我难受一辈子。”

陆清歌：“我不知道，只是喜欢一个人的代价会这么痛。上一次，我为我的代价买单了，这一次，我放弃了你们，你们又凭什么觉得，你们这晚来的爱，能得我另眼相待？”

“我不在意你的后悔痛苦，我也不会原谅你们。”

“还是之前那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我永远不会原谅。”

她爱过。

但也仅此而已了。

她一脚踢开了腿边抓着的人，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陆清歌头也不回的说：“我真的后悔了。”

“后悔那一年，让妈妈选你们做为守护人。”

“后悔和你们相遇。”

他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