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彘的,不是他们。

林落抬手擦了擦汗:“这次我们许久未归,就是察觉到有人跟踪。伊阙这个神经病,死得好!陆老大,你在看什么?”

林落顺着陆醾的视线看去,他正盯着其中一位被割喉的能量师颈部的位置看。

陆醾皱眉,走过去伸手,从对方脖间拉出来一个吊坠。

准确地说,是挂在脖子上的令牌。

黑色如小剑一般的令牌,不大,上面刻着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