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撇了撇嘴,刚想骂人,可目光又瞥到之前被自己放下来的木盒子,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拿了起来。
两人手中皆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可这纸现在在他们的心中却如同千斤重一般。
钱老也伸长脖子往他那儿瞟了一眼,一看便笑道:“怪不得这丫头说会给咱们一个大礼,这礼还真是够大的。”
“是啊,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给你我两人一人一张方子。”丁长生有些无奈。
钱老也笑着接话:“这要是寻常方子也就罢了,可这上面记载的分明是上古药方,我这张是专治妇人疾病的,你那张是治内伤的,你可还记得你去府城前医馆不是来了个被狼捅破肚子的那个年轻人,那时你说肠子都掉出来了,血也流了一地没救了,还十分伤感,后来又不止那人怎么止血了,其实是白丫头用银针给止的血。”
“竟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丁长生诧异的问道。
钱老却笑笑回答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后来白丫头还给人开了方子,自己付了银子给抓了药给人家,现在那人好着呢,每隔三日都是由空青去照看的。”
“怪不得这白丫头要给我这方子。”丁长生感慨道。
钱老也再次看向自己手中的这张方子,不由的想起之前在二楼的时候有个女子来找他看一些内症,自己束手无策,想来那时也被看到了吧。
他再次轻叹了一声,想了想便道:“看来咱们俩也得给她备上一份回礼才行,否则这东西我拿着还真是心有不安。”
“不安,那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