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啊?”

郁江倾没说话,只将蒙眼布系到了凌衔星眼睛上。

眼前陷入黑暗,凌衔星倒是?不慌,他只是?好奇郁江倾想要跟他玩什么新奇的play。

难道这次的婚礼是?像他之前准备的监狱play那样?

“走吧。”

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凌衔星是?被郁江倾直接抱着上车的,似乎没有司机,而是?郁江倾亲自开车。

“不许摘下?来。”

“喔”

凌衔星忍住好奇心,耳朵贴在车窗上,试图用这种荒唐的方式辨认路线。

结果当然?是?失败的,不过从开车的时?间跟推背感来估计,目的地有些远。

许久,车缓缓停下?。

郁江倾拉开车门,牵着他下?了车。

蒙眼布带终于被解开,光线进入眼中?,凌衔星的眼睛在适应亮度之后?视线聚焦。

他的瞳孔缓缓扩大,嘴巴都不自觉因为眼前的一切而微张。

漫天飘落的白色羽毛,地面是?望不到边际的洁白马蹄莲,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这片天地都好似被圣洁笼罩。

天际,朝阳初升,璨金的日芒又为这片圣洁镀上一层金色轮廓。

没有想象中?的宾客,也没有任何喧嚣,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白色马蹄莲的花语,至死不渝,忠贞不渝的爱意。”

突然?,郁江倾低声道。

凌衔星心脏砰砰跳动,又想起许久之前他因为好奇而搜索的花语。

明明那时?候他就已经接近了真相,却又迟钝错过。

好在醒悟得不算晚。

“所以你为什么......”凌衔星望着郁江倾,“刻得是?同桌之墓?只是?同桌?”

他被拥入怀中?,听见郁江倾带着些玩笑意味的声音:“没名没分的,除了同桌还能刻什么?”

凌衔星乐了,“那现在有名分了哦,郁先生。”

郁江倾挑眉,“还叫先生?”

“此先生非彼先生呀,是?夫人跟先生的先生。”凌衔星嘻嘻笑道。

两人在这片花海待了许久,凌衔星甚至捧了一怀的羽毛,说要带回去做成小翅膀。

他以为这就是?郁江倾给他准备的婚礼的,结果车在礼堂前停下?。

凌衔星傻眼了,“那刚才?的是?什么?”

“前戏。”

踏入礼堂,凌衔星看?见了不少不久前才?见过的熟人十年后?版本?。

许辰已经坐在了其中?的一桌,见他跟郁江倾进来,温和笑了一下?传达祝福。

目光投向老宋,凌衔星没忍住笑喷了出来,“老宋怎么又戴大红花啊,这是?什么习俗吗?”

郁江倾狐疑的目光顿时?幽幽投过来 ,“又?”

“!”凌衔星后?背发毛:“什么又?我说又了吗?”

郁江倾:“......”

婚礼的流程进行得很顺利,负责致辞的杨安易念完精心准备的发言稿,清了清嗓子,“请问凌衔星先生,你愿意与?这位郁江倾先生”

“愿意!”凌衔星高声抢答:“我愿意跟郁江倾结婚当老夫老夫,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形影不离不害臊地过无数年!”

众人:“......”

果然?还是?熟悉的风格。

杨安易噎了一下?,“那请问郁江倾先生,你愿意与?”

“愿意。”郁江倾顿了顿,看?向身旁的少年,原本?清冷的声线都柔和了许多?,“一直都愿意。”

台下?顿时?发出不少起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