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身而下,胸膛与凌衔星的后背紧贴。

同?时紧贴的还有......

凌衔星不?敢动?弹了,呆毛竖得高高,像是被捏住后颈的小猫。

“上?次在浴室,就?是这样帮他的?”

那次郁江倾听完了全程,虽然是磨砂玻璃门,但好几次凌衔星整个人都被小郁压着贴了上?来。

就?算是磨砂,也能看见清晰的身体轮廓。

郁江倾低眼,一口咬在了凌衔星耳尖。

这一下很用力,凌衔星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感受到郁江倾在往下咬。

咬在他肩头?,然后是后背,后腰......

位置越来越不?对?,凌衔星隐隐猜到了对方真正的目的地是哪里,“等等......你不?要唔!”

坚硬的齿尖咬在了肉最多的地方,死死咬住,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凌衔星疼得呜咽了一声,但很快,热痒蔓延开来,覆盖了疼痛。

滚烫的温度将他整个人席卷。

他理智全部蒸发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下一次他要当典狱长?,把两个郁江倾吊起来剥.干.净.了拿鞭子抽!

......

这一次的约会,以大小郁的失败告终。

不?过虽然是输了游戏,两人心情都很不?错。

反倒是游戏的胜利者?凌衔星,遍体鳞伤。

之后,凌衔星总算是不?设计约会了,就?按照网上?的攻略,吃吃饭,看看电影。

十年后的世界线不?用上?学,他有全部的时间来缠着郁江倾。

或许郁江倾也察觉了他的异样,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努力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昏迷,凌衔星欣喜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挣脱了人设枷锁。

可是那种枷锁碎裂的声音一直没来,又让他惴惴不?安。

这天,凌衔星坐在秋千上?玩,两人在旁边给他推秋千。

“我们明天”

话说到一半,凌衔星瞳孔涣散。

世上?的一切在他的眼前似乎变成了线条,耳边传来嗡鸣声,抓在秋千上?的手无力滑落,他朝前栽倒。

郁江倾险之又险抱住他,将他重新扶起。

凌衔星已?经?没有了意识。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太多次,郁江倾把凌衔星抱回房间。

本?以为最多两天,对?方就?会醒过来,但是这一次比以往都要长?。

凌衔星就?像是一具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机,静静躺在床上?,要睡到地老天荒。

这是完全不?可思议的。

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在滴水未进的情况下,昏迷半个月,除了醒不?来,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是最健康的状态。

大郁本?来是要推掉所有的事情,可凌衔星就?像是早就?预料了他会这么做,在昏迷前天天叮嘱他,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可以荒废事业。

“就?会折腾我。”大郁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少年,垂眼低语。

“要是你醒过来,随便你折腾。”

“不?饿吗?”

“总是躺着不?会累吗?”

分明没有回应,但他还是一句又一句轻声问,像是在期待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用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望向他,朝他笑?。

房间门被打开,小郁端着一杯水进来。

他们尝试过喂水,但凌衔星的身体就?像是被定格了,无法吞咽,所以只能是沾些?水在对?方的嘴唇。

在失去?这个沉重的词语面前,两人已?经?无力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