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结实的柏杨树做的桌子,就那样被他一巴掌给拍的中间裂开了一条缝,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

郑氏惊恐的看着那张桌子,恐惧犹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喷泄而出,瞬间弥漫她的整个身躯。

“愚蠢,简直是愚不可及。”百里杨暴跳如雷。

“胡闹,你简直是胡闹,你该死,你真该死。”

一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郑氏就是这样教育他的孩子的,百里杨就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竟然敢这样祸害他的孩子。

“我离开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让怜儿跟着风云和风华读书,你竟然就放任她随心所欲?”

“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儿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市井泼妇,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子?”

“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给我说读书无用?竟然还敢振振有词的说女孩子不需要的读书?”